【幸不二】破笼/哨向/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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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特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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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头像换个心情,这比赛一出我横竖都是个死,写个文都感觉有口血卡在喉咙里。

Chapter13.

幸村握紧了口袋里的东西,轻声慢步走到狱官面前,四周铜墙铁壁,凡是肉眼可见的缝隙都被铁板封得死死的,不觉散发阴冷。

“下去吧,接下来由我审讯犯人。”幸村的一只手从军大氅里亮出军章和南次郎的手谕,他从雪中回来,全身散发冷气。

狱官打了个激灵立好军姿,“是!”他的声音在监狱里回荡着。这是一个刚晋级为军士的中年人,因为能力只觉醒到一半根本无法出任务,于是只好从基层慢慢做起,用了好些年才得到个能养家糊口的军职。

眼前的校官年少有为,挺拔英俊,年纪轻轻就成为上校,他和人家相比不免自行惭秽。他是第一次接触到大元帅的手谕,知道眼前的人将来必为大人物,原本在白炽光照耀下灰白的脸不由得变得红润起来,“这么晚您还来巡视犯人,真是辛苦您了,一般关在这的人都很危险,您要小心些。”他讨好地说。

幸村对他友善地笑了笑,“在这之前您把狱房的钥匙交给我好了。”狱官羞涩地挠挠头,平日里遇上的都是嚣张气焰的军官,现在一个校官对他很是客气并且用上敬称,他不免受宠若惊,可转思一想他又犹豫道:“这......这恐怕不太好吧,这钥匙很重要的,”他垂眼睨看幸村,对方的脸冰若冷霜,他感觉说的话不对又急忙辩解:“那个,那个,我不是不信任您,就是这东西怪危险的,您一个人进去要是被犯人看到了,会遭遇不测。”

“并无大碍。您已经到休息的时间了,没有必要留在这里,而且这里的犯人凶猛,您也许会遇到危险,钥匙放在我这会很安全,里面的犯人一旦发起疯来只有我能制服得了,听说他是个能杀得了校官以下的人。”

“这......”

“您有妻儿了么?”幸村忽然问道,可眼睛死死地盯着铁门上敞开的小视窗。

“啊,啊?”狱官先是被他问得发懵,但又见这是个好相处校官,于是不好意思挠了挠脖子,然后嘻嘻笑道:“有有有,都有!去年我家的那个还给我生了个男孩子咧!我这心想他要是长大了,一定要他成为像您这样的军人!”

幸村浅浅一笑,转过头凝视他,“其实当个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好的,像您这样日子过得也开心。回去吧,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您应该回去好好陪她们,这种又冷又冻的天气应该披上一床又暖又厚的绒毯,然后喝上一壶让全身暖烘烘的烧酒。这样的日子可不多,”他耸耸肩,“毕竟我是没有的。”

“嘿嘿,您这样的贵人怎么会没有呢?你们能喝到南陆运回的烧刀酒,听说那滋味又火又辣,仅一口就要千刀万剐,身子能暖上一晚上。盖的绒毯是用在北陆高原上山羊的羊毛编织的,我的妻子说这样的毛又暖又糯,人披上能在烈冬中睡一晚上。还有那西陆的橡木床,东陆的楠木桌......你们用的就是禁闭岛最好的。”他想了想又轻轻说:“您不缺时间,缺的只是一个人。”

幸村把小视窗关上,有些苦恼地说:“一开始是觉得缺个人,但时间久了,才发现自己一个人也挺好的,毕竟没有人在耳边唠唠叨叨,夜里也自得清闲,人很快就能睡过去。”他用一只手接过那一串钥匙,“行了,您是有人陪伴的,应该好好珍惜,夫人在家里等着您。天很冷,再不回去火鸡可是要凉了。我是认真的,这样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狱官对他再三感激,先是拍拍他那件大氅衣上的雪水又是向他叮嘱审讯结束后要好好休息,最后迫不及待地赶回家。

直到狱官的身影不再看到,幸村才叹了一口气,在一阵钥匙串声中,他打开了铁门。他把门反锁好,从大氅里拿出了一床绒毯,那是他自己的,每个军人只有一床。他在门边杵了几秒,才缓缓地走了过去。



不二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在只铺着一层薄毯的床上蜷缩着,他现在已经冷得昏睡了过去。被抓回来后他的外衣全被扒了下来,这是审判长给他在这么寒冷的天里的惩罚。幸村把绒毯铺好在床上,然后把脏兮兮的他轻轻地放在上面。那人像是一件不起眼又落满灰尘的东西,可幸村却像是一位珠宝家把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放在丝绒绸上。他的绒毯很大,小小的人只占据一半不到,剩下的一部分被他盖在那人的身上。

等身上冷气散去,他脱下了厚重的大氅子,抖了几抖又盖在不二身上。铁牢房里的冷气直逼他的骨子,他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可他是一名哨兵,这点程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丝丝的梦呓声,那人揪着他的大氅子和绒毯,把身子蜷缩得更紧,然后渐渐地睁开眼睛,那副餍足样,像极了回春时冬眠醒来的小熊。


不二醒来了,顺着脸上的阴影他看到了幸村,他立即弹坐起来做出防备的姿势,才发现手和脚都戴上了镣铐。

他缩在角落里,身上的绒毯和大氅子都抖落下来,整个人贴在铁壁上,身子不由得发冷打颤,仿佛打回冰窖一般。

“出去。”不二冷冷道,“我现在已经被抓回禁闭岛,你出现在我面前又有什么用?”

幸村不言,开始释放精神力。回来后他在噪音室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净化,才勉勉强强把精神力恢复到鼎盛状态。他不是不能去找柳,但在这事上他有些排斥,在大多情况下他要么靠自身的恢复力要么靠白噪音。可这一次的暴走打得他措手不及,平日里些许有躁动,他都能成功压下,这回却异常的强烈,足以让他丢下心中的防线。


那时的他依然知道发生什么事,自己狼狈不堪也好,鹓鶵被打伤也好,他都不在乎,可就在不二要把青鸾叫走的时候他开始怕了,他真怕不二就这么头也不回的一走了之,真怕自己像个孩子被人抛弃,真怕不二会忘掉他,连同过去的一切。他甚至会想到不二再也不回来,在那个神秘的六角海和一个被太阳晒出古铜色皮肤的哨兵度过一生。一开始不二会捏住鼻子嫌弃那人身上的海咸味,讨厌他的湿乎乎,但久而久之不二便会放纵呼吸,在海边纵情踢水,与那人在海风中紧紧拥抱,舌头会绵绵缠绕,交换一次又一次的唾液。

或许,再后来,不二染上了和那人相同的味道,皮肤也逐渐变得黝黑暗淡。白天的时候他们会脱下鞋子玩踩脚游戏,不二的柔道这么好,赢的人一定是他。输的那个人则会吃瘪,可他又极其疼爱自己的向导,于是乎他骂不得打不得,只好无可奈何地用那双因拉船而变得粗黑强健的手臂,环住不二那双嫩白却不安分的细腿,然后用力地把整个人抬起来,在软塌塌的沙滩上转圈儿,不二会开心得像只飞舞的鸟儿,咯咯的笑声比黄鹂雀儿动听。晚上的时候他们坐在海边,那人和他说光怪陆离的故事,不二就会不停地问为什么,为什么......等那人说累了,不二就把《山海经》说给他听,而且时不时穿插禁闭岛的故事。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会看一辈子的海,会说成千上百的故事,可那些故事里唯独没有自己的。而他,则像一个名字被写在沙滩上,在海水的冲刷下,不二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不可以!他挣扎着。陪在不二身边的怎么能是那样的人呢?那样的人根本不配啊,因为他根本不了解不二。那里可是海,怎么会有刺激的食物满足不二变态的味蕾,他一定会厌倦那平淡无奇的生活。他喜欢的人不应该又黏又湿,皮肤又皱又深,浑身散发咸水味,而是有着丝绸嫩滑的皮肤,在汗水的衬托下,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那人身上散发的还是暖暖的奶香味,只要抱着,这世界就还有个地方是留给他的。那本《山海经》可是他们小时候的睡前读物,不二都没有把完整的故事告诉他,别人又怎么可以觊觎呢。

不可以!他再次低声呐喊。他察觉到不二正向他慢慢走来,一团怒火在他身体里窜动着,就像一只野兽,他狠狠地扑向不二并将其扼制在树干上。



强有力的精神力向不二铺天盖地地压来,他无法释放精神力反击,因为在这之前他的精神力已经油灯枯竭。他被幸村的精神力压制得动弹不得,在一个猛拉下,他从墙角来到了幸村的面前。忽然,他看到幸村从军衣里拿出一个针筒,幸村弹了弹里面的液体,抓其他的手臂注射进去。

突然,不二対着光的瞳孔开始剧烈收缩,全身的血沸腾叫嚣,肌肉不再受他的管控,神经不再受他的支配,撕裂和疼痛袭向大脑。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这熟悉的感觉,幸村给他注射的分明是黑暗向导的药剂!原来这么辛苦把他抓回来,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压榨他仅剩的价值!这家伙和他们原来是一伙的!

他死咬嘴唇,低着头颅,一声不吭。可喉咙还是忍不住发作,闷在其间,他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用不明意味的咕噜声恐吓对方。这时幸村钳制了他的双肩,以免他冲动撞向铁墙。痛苦难耐,他把手握成拳头,不停地撑开镣铐,但镣铐是用黑屠铁特制的,即便是哨兵用精神力也不能将其撑开。于是在一次次的冲撞下,被磨破的雪白双腕渗出丝丝血红,他不得已抬起了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幸村。

他带着怒气,却话不成篇,他嘶吼着:“放,放我出去......”

幸村冷冷瞟他一眼,继续释放精神力,不仅压制住狂躁的不二而且把躁动的精神力封锁在这间铁屋子内。

后来,不二嘶哑声不断,咬上幸村的肩膀,那是他仅剩的唯一武器和发泄的方式。他恨不得自己有野兽一般的犬牙,所到之处血肉模糊。


“啧。”幸村眉头紧锁,他忍耐着火辣,一只手把不二揽入怀里,一只手慢慢抚顺他的背。他看了一眼受伤的肩膀,唾液和血混合着流下,他于是更耐心地抚顺。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心安理得地去触摸不二,而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了五年。

再后来,不二的胸口由起伏不停慢慢变得缓和,他靠在幸村的肩上,找到了一丝丝力气,他问了一遍又一遍:“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放过我不行么?”

我都决定要忘了你,你怎么还要找上来啊,他一遍遍想着。


幸村闭口不言,他其实想说些安慰的话,但这样的情况要他怎么说,难道是用乞求的语气说:周助,我只是希望你活着么?但那个人一定说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他感觉喉咙肿痛,嘴巴干干的,忽然,不二有气无力道:“幸村,我给你说个不是故事的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虽然我一向不会说故事。”幸村缓缓点头,不二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继续说:“好久好久以前,我喜欢了一个人,可后来,他死了。”说到这,幸村的身体僵硬了,他的眼神暗了暗。

“其实喜欢他已经很久了,久到我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只记得我们......只记得我们干了什么呢......我的头好痛。”他在这顿了顿,选择一笔带过,然后断断续续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曾偷偷看着他,还会厚着脸皮向他撒娇,这些小心思他是不知道的。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可是啊,可是他死得太早了,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呢?他要是还活着,他应该,应该和你一样高,和你一样优秀,和你一样备受瞩目......”

不二越说越停不下来,直到幸村忍得迫不得已吼了出来:“够了!人死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这是活人的世界,你的那些话应该是对一个死人说!”幸村想要哭出来。

不二抬起惨白的脸,一副错乱的样子,眼神涣散,他痴痴地喟叹:“是这样的啊,那我真蠢,到现在竟然还在异想天开。”

幸村咬咬牙,一字一句:“是啊,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太聪明了,聪明到把我糊弄了过去,我怎么就看不出你原来这么蠢。”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不二拖了起来,全然不顾对方还光着脚。他抄上那一件大氅子,然后暴躁地打开了铁门,一路上都是把人拖拉着走,他又怒道:“我想你不仅蠢,还疯了。”



幸村把人拖到了专门为犯人配备的浴室,他用枪一声令下,把里面的人都赶了出去。他先是把大氅子丢在衣服的存放处,再随手打开了一个花洒的阀门,把不二扔了进去。

“真可惜这里没有镜子,不然你就能看清自己现在长什么样了。我想今早的比试你还没打够,可我现在没有心思再收拾你,不然我能让你惨一百倍。你就呆在这好好清醒。”他把花洒调至最大,温热的水把不二浇得外湿里透,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幸村把他转至瓷砖墙的一面,宽大的手罩在他的头上,他惊恐着,身子微微一颤接着又紧绷,做好和幸村一斗到底的准备。可忽然间,他感觉到头上只有胡乱的动作。“你现在带着手铐和脚铐,可别想动什么心思然后从我手底下逃走。我若是发现你有这个动机,拧断你的头也不是不可能。”

“呵呵,你敢么?你这么辛辛苦苦爬上来,就不怕我一死把这一切都丢了?”他把那一口怨气咽了回去。

“我不怕。”幸村立即回答,“把你弄丢了才是我最怕的事。”

不二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把,他咬了咬嘴,使劲地紧闭喉咙,热水温润了他的眼角,鼻子不争气地使劲一吸,他用卡壳的声音说:“我太冷了。”他还是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他是被幸村抓回来的,人家当然宁愿杀了他也不会放跑他,毕竟天知道他逃出去会用这一身本领做什么。

幸村把水温往上调高,手上的劲又重了几分,洗发水在他的揉搓下慢慢起泡,再蓬松。他很熟练这件事,当初不二手断的时候,他为他洗了一个月的头发。这突然的温柔完全不像先前的人。不二甚至认为这人是不是精神分裂了。他们先前还分明打得要死要活,现在这人却在帮他洗头。这人到底在想什么,完全当他没脾气么?

不知道是不是在热水的作用下,不二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又软又舒服,全身肌肉都放松下来,头顶传来的动作更像是一种抚摸。他想要闭眼享受这一切,就像小时候那样,可忽然间他用力地咬了舌头,他又鼓起气在心里进行反抗,他对自己说你太累了,你只是想睡觉而已。

没多久幸村就替他洗完了头,再次把他转过来,拿出一把钥匙解开手铐和脚铐,“衣服脱掉后丢到一边,这么破的东西你也没有必要再穿,剩下的你就自己洗。”他又提醒:“我会背着你,直到你洗完为止。但我的精神力会放到最大,你有什么小动作我都会知道,我想你不会愿意光溜着身子逃出去。”


幸村就这么背对着不二,不久后几件衣服丢到他的面前,他把鹓鶵叫了出来,变换成合适的大小,命令鹓鶵把衣服叼到浴室配备的垃圾桶里,当鹓鶵回来后,它又叼着一条毛巾以及那件大氅子,最后一并交到幸村的手上。

当不二表明洗完澡后,幸村先是从后把毛巾丢给了他,再是大氅子。过了一会儿,他去检查,又把大氅子给不二重新弄了弄,在确保没什么问题后他把人抱了起来。

“喂!”不二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抱得死死的,“放开我,我有腿能自己走。”

“你是有腿,可不见得你现在有脑,你这个样子是想要打赤脚走出去么。”

“那还不是因为你!”

“所以我任劳任怨把你抱回去。”

不二涨红了使劲瞪着幸村,可惜对方专心致志看着前方的路,丝毫不理睬。他像是哑巴吃黄连,怒气无可宣泄。更可气的是他今天不仅没有让幸村没有好果子吃,还不停地被幸村骂蠢。他们再怎么有仇,总不能用语言进行人格攻击。要是以前......要是以前他让幸村有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般羞辱他,他愤愤地想。

他越想越气,幸村却不管他这么多,该走的路还是要走,他即使不想也怕幸村一撒手把他咕噜下去。赌气也好,他也不能栽在自己手上,纵使不愿意,他也只能双手揪着幸村的衣服,以免自己滚下去。

忽然,幸村停在一处,“等下踩在我的脚上,我帮你吹头。”

他眨眨眼睛,看到墙上一排的吹风筒才反应过来,湿乎乎的头发粘在脖子间很不舒服,“哦。”他淡淡回答。

幸村让他贴着墙站,他也很听幸村的话整个人踩在对方脚上。因为站在脚上的缘故,他被迫离幸村很近,只要稍稍一抬头他就能碰到对方的鼻梁。他想他现在要不是太累了,不然按照白天的暴脾气,他一定朝着幸村的鼻子一头撞过去。


吹风筒在他耳边嗡嗡响着,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准确的说,幸村基本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毕竟俩人也就这么点距离。他看着幸村湿透的衬衫贴在胸膛上,难为情地别过了脸,他心想对方反正也是哨兵,这种程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有时候幸村的膝盖没注意,会时不时地抵在他的腿上,他浑身像是被电了一般抖了又抖,他这才知道自己里面什么都没穿,又羞又愧。来来回回几次,幸村不耐烦问他这是干嘛,他脸皮薄又不好意思说,就一直扯着觉得冷的理由。

“慢慢转过去,让我吹后面,小心别掉了。”

他踮起脚转了过去,对方的操作一如先前,即使是时有时无的膝盖。他全程面无表情,更像个小孩和别人赌气似的撅着嘴。

完毕,幸村用手去抓弄他的头发,在确认全都干燥后才把吹风筒挂在墙上,他再次把人抱起来回到那间监狱房里。



“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幸村把他放在床上,锁好门后便离开了。不二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门后,才直骂自己不争气没骨气,他又不是别人养的宠物,干嘛一点小恩小施就心软了。他把头埋入大氅子里,有一股清冽的味道,像花不是花,他觉得雪要是有气味的话应该就是这样的。


不多久,铁门处响起了钥匙的响声,幸村又抱着一床被子进来了。他放下被子,手里还有一个篮子,他亮给不二看,里面有一卷医用绷带和药酒,几个面包以及一盒温好的牛奶。接着他摊开被子,里面是一些衣物,他指了指,“等一下我就离开,把东西穿好后你就把这些给吃了,一点也不能剩。我明天会去检查监控,你要是没有吃完,下次洗澡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那。明天要是有人进来,问你这些东西是谁给的,你就说是我,他们不会收走的。他们要是不信,你就把这个给他们看。”幸村把军章塞入他的手中。

不二紧握着那块铁片,默不作声,看着幸村又是帮他处理手腕的伤口,又是帮他铺被子,最后急急忙忙地离开。

“喂......”他想要把幸村叫住,可是铁门的哐当声隔绝了他的话。他抓了抓身上的大氅子,心想外面这么冷,幸村就算是个哨兵怎么能才穿这么点东西。他还想叫对方把这件东西收回去,人情能不欠就不欠。



“药剂打了么?”南次郎在门外等他有一段时间了。

幸村点点头,“打了,第一次见他那个样子。”

“心疼了?”

幸村苦笑,“他只要皱个眉毛我就能心疼。”

“哦~”南次郎一阵痞笑,“那就是心碎了呗。”幸村不做回答,南次郎把一支药剂交到他手上,“嘿嘿,这是最后一支啦,成败与否全看你咯,小伙子!”

“一定非得明天么?”幸村皱着眉头问,“明天可是圣诞节。”

“为什么不呢?明天可是耶稣诞生的日子,死在这一天灵魂会得到保佑的。”

“原来你信的是基督教,我以为你信奉的是佛教。”

南次郎掏着耳朵,又抹在身上,“我这人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信不信奉并且信奉什么全看我的心情,耶稣来了,我都能用释迦牟尼那一套骗得他晕头转向的。”

“行了,好好睡吧,明天可是圣诞节呢,禁闭岛应该好好庆祝!”幸村看着南次郎大大咧咧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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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话,我这人其实很犟,属于明知道不好走还偏要走下去,撞了南墙死也不回头的类型,许斐刚不做人,但我还想要做人,起码不是人模狗样的。只要我和许斐刚刚一天,这对CP我就要写下去一天。在他不画前我要是不写了,那就是我输了。这比赛结果是怎样我也懒得想,我也不想去奶主上,毕竟我是个站哪边哪边倒的人。我但求主上在网王里能好好的,我要用我的手和脑,去给他更好的故事。

2020-04-04  /  59热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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